Wednesday, April 25, 2012
Friday, April 20, 2012
縮水。狗
你從袋中小心翼翼,
取出了瓶子,打開木栓,
把水倒了出來。
水中似乎有些什麼雜質,
落到地上,從細如孑孓,開始變大。
然後變成了一隻狗。
我往著渾身濕透的小狗,
覺得詫異。
這是最新型的便攜型寵物嗎?
小狗在我身上磨蹭,
在臉上舔了又舔,
可愛不已。
我決定要收養它成為寵物。
車子走到關卡,
才發現寵物不能通關。
我十分焦急,
這小狗說什麼我也要帶回去。
於是,你把它放回水中,
壓縮成為孑孓,
收入兩指寬的瓶中,
再將瓶子放回袋裡。
這樣真的行得通嗎?
再度放回水中,它還活得了嗎?
要通關了,我和伴下車排著隊伍,
眼淚卻不自主一直往下掉:
小狗你一定要堅強,
很快,我們就放你出來了。
過了關卡,
我急著打開瓶子,把水倒出。
瓶子裡的類孑孓遲緩地在地上跳動,
然後才慢慢變大。
可是,這不是我的狗。
那隻小狗早已不知去向?
我流著淚拒絕相信小狗怎會變了樣子,
心中懊悔著之前為何要讓它回到水中。
但一切已成定局,怎麼樣,都無法回頭了。
PS:許多人與事一旦錯過最好的時機,就再也找不回當初的面貌了。
光陰如是,青春如是,感情也如是。
鬼
房子裡有鬼。
我這樣告訴你。
你還是嫌我疑神疑鬼嗎?
那,偶爾讓人感覺到的女孩的記憶片段是什麼?
那,莫名的感傷是什麼?
那,無意中回頭瞥見的灰色影子是什麼?
她時遠。時近。
有時靠近得讓人無法呼吸,
這時你會在腦海中看到她從前經歴過的一些人與事。
甚至會墜入她那深沈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痛心流淚,想了結殘生。
遠時她就成了空氣中的一道輕煙,
如露天焚燒的嗆人氣味,又或汽車尾氣的一氧化碳。
看著恐懼,嗅著嗅著,慢慢會在其中想要安然沈睡。
終於,你信了。
你說我們離開這裡,出去遠行吧。
我說好。
應該要去哪裡?
就在附近走走,你說。
我開始收拾行囊,
不知道此去多久,要帶些什麼用品,
收拾的當兒她來了又去,
去又復來。
我說這房子讓給妳了,以後我們不會再打擾妳。
她仿佛沒有聽見,仍在飄蕩著。
收拾花了好久、好久,
還是拿不定主意究竟要帶走什麼。
渾渾噩噩中我突然覺醒,
若然她求的不是清靜,而是有能分享苦樂的人,
那我們,是否永遠走不出去了?
不行。
絕對不可以。
我們一定要離開這裡,大步走出去。
只要收拾好行李⋯⋯,只要收拾好⋯⋯
一旦收拾完畢⋯⋯,那就離開。
該死!
究竟我要帶走什麼⋯⋯
鱷夢
數不盡的活屍,
不斷朝家門奔來,
有的陸路,有的空路。
我們忙著點香,
然後往屍體身上戳。
塞入口中,刺進身體。
他們慘叫一聲,然後消失。
門前鋪上水泥的溝渠不知何時變得偌大,蓋子也不見了。
活屍驅盡,我走到大門去拉還要玩樂的外甥,
愕然發現溝裡潛藏著一隻史前大鱷。
灰白色的巨大身軀佔滿了整個渠道,
大大的眼睛和尖利的牙齒半露,蠢蠢欲動,
仿佛就要從數世紀的長眠中醒來。
心下頓時涼了半截,
好不容易趕走了活屍,
已是精疲力竭,香也所剩無幾。
如今又來大鱷,
房子這次恐怕是守不住的了。
我猛拉外甥回到屋內,
用力把內鐵門上鎖,
關上木門,便轉頭去點香。
鱷從溝裡爬上前庭,
緩緩走向屋內。
大家焦急萬分之餘,
香就是點不起來。
怎麼辦?該怎麼辦?
心裡千百次問自己,危急時腦袋卻一片空白,
一點主意也沒有。
木門撞穿了,
大鱷和我們僅隔著
對他而言細如牛毛的鐵門。
我拿著點著了的香束,
一把又一把塞進他開閤的口中。
沒有用。
這香對他沒有作用。
如此說來,
我們只能坐以待斃了。
這時,鱷開口了。
他說,你們的敵人不是我,
是我的母親。
如果你們幫我打敗了她,
那全家就可平安。
正感納悶,
家中有人發現後門出現另一隻鱷,
企圖乘亂潛進家中。
是她了!巨鱷的母親。
我衝到後門,
看見的只是一隻身型普通的小型鱷。
尖尖的吻伸到屋裡,
打算從鐵條之間鑽進屋內。
大家擋在門前七手八腳阻止這頭鱷,
沒想到身型較小竟較難對付。
眼看母鱷就要成功鑽進屋內,
我上前幫忙,
伸手按住她的吻,企圖不讓她挪動身體。
她開閤著長吻,擺出兇狠的姿勢。
雖然兇猛,但沒有對付巨鱷時的膽戰心驚。
按住她的長吻的手再施力往下壓,
然後,就發生了。
我用力按壓她的長吻,然後開始把她往上收卷。
母鱷於是變得偏平,像一張地毯被我卷成一捆皮毛。
事情竟就在這樣無厘頭的情境下畫上句點。
PS:近來母親住家門前正在施工鋪水泥,把旁邊的溝渠蓋住行車。大門因而整整一個星期沒辦法關上,夜晚只能用細鐵線綑住稍作屏障。或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一開始的心驚肉跳,到恐怖大鱷出場,最後以母鱷喜劇式收場,也不為一場好夢。
分手
在夢中,我是如此大喊著
“我們分手吧!”,然後拂袖離去。
你強拉住我,硬是想要挽回已經破碎的心。
是什麼,讓它摔成粉碎?
是你一直忙著顧全自己,
和你說話時永遠不予回應?
是周圍的人都對你太重要,
而我被擠在最後到不了你面前讓你留心?
又或因為最後我心碎時,
還是見你和洗手間“見義勇為”幫兩個女傭做家事?
是心灰了。
男人和女人看待事物的觀點與評斷
永遠像兩條平行線。
每每爭執時,總是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倘若那份愛沒有灰飛煙滅,
這一場拔河便沒有結束的一天。
智者懂得如何以退為進,以守為攻,
兩性相處要學會這道理看似簡單,
其實一點都不容易。
氣上心頭時誰還能退得聰明灑脫?
有時真的覺得累,
活著,不如簡單,來得快活。
Friday, April 6, 2012
車呢?
車子呢?
車子到底到哪裡去了?
消失的不是我的車子,
為何卻有神似之處?
和妹到購物廣場逛街走走,
車子停在室外一個偏遠處,
兩人便開心往陰涼的室內走。
然後,
車子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遺忘了~
兩人走了好久好久,
像有一世紀那麼長,
卻兩手空空,體力也透支。
這時,母親出現了。
帶著小妹在商場和我們不期而遇。
我們是在等待對方,
才徘徊在此處這許多年嗎?
大家都沒有提起,
於是這成了一道謎,
或許有一天,我會知道為什麼要痴痴等待。
人到齊了,我們就該離去,
卻在此劇想不起車子停在哪裡。
是外圍嗎?前面?還是後面?
四個人茫然地在偌大的商場中走來走去,
一個又一個停車場去確認。
這裡沒有,那裡?也沒有。
原本的車位變成了籃球場,
車子到底到哪裡去了?
我又累又渴,
卻不甘心車子就此消失。
雙眼因為疲累而視線模糊,
我們仍舊不斷爬著樓梯、在室內與戶外穿梭。
仿佛找不到車子,一切就無法終止。
最終,
大家累得癱了。
不知何時又成了孩子的小妹要喝果汁,
我們全擠到果汁檔位去。
好熱,好渴,
多想馬上來一杯清涼的果汁。
我卻因為不甘心而拋下果汁要繼續找車。
媽追上我,說要陪我一起去找。
小妹只得在果汁檔大聲嚷嚷著要我們回去。
不停在樓下,
那會停在樓上嗎?
我在樓梯口往上望去,
上面的通路斷了。
那車子?是無望找回了?
沒有了車子,
是否就註定離不開這座迷宮?
我氣急敗壞,
到隔壁的服裝店詢問店員。
店員們和我竟然全是舊識?!
我卻一個都不認得。
雞同鴨講的,她們開始七嘴八舌要我幫大夥打包餐點?
炒飯菜?果汁?
我的天呀~
我不要!!!!
車子到底在哪裡?
PS:因為淋巴發炎,昨晚因為發燒吃了一夥PANADOL,流了一身的汗。今早被天氣冷醒,蓋上了兩條被子好不容易才入睡,沒想到9點竟被熱到醒來。而且還做了個“惡(?)”夢。
Subscribe to:
Posts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