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軍隊中間,
分不清楚自己是軍閥還是小兵,身體覺得疲累,
通透的不適。
還要走多遠才會到達?
沒有可以發問的對象,
所有人看起來既疲憊又洩氣,
仿佛早就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我們要渡河了。"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通傳。
渡河?
這是哪裡,
而河的彼岸又是哪裡?
我知道沒有人會給我答案,
如同我也無法回答任何同伴,
唯一能做的只有繼續走下去。
遠遠望到了河,
近乎乾涸的河床裸露在眼前,
僅存的數條涓細小河,
寂寞地流過曾經濕潤、現已乾硬的河體。
我們舉步,
只要踩著過去,就能渡了她。
我望遠方,
前面等待著我們的未知,
會是什麼呢?
真相
依然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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