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又混亂的夢。
清晨醒來一趟到廚房喝了杯水,
於是夢便以此為界分割開來。
之前一個,之後兩個。
初時是乘坐某從事音樂的友人從KL往檳城的路上,
兩人一路上閒話家常,聊了許多。
我想我倆認識以來從沒有機會面對面認真聊上10句,
夢裡卻可以真誠地暢所欲言,
雖不是真實,也教人安慰。
車子抵達檳城,我的順風車之旅結束,
和他道別之後,留下自己獨身一人。
不知何時男出現在檳城,
似乎在自己在出發之前早就和他聯繫好,
於是又乘坐男的車,
離開檳城往南走。
最終抵達目的地,分不清楚是KL抑或JB,
總之到了之後才恍然自己最初到檳城的目的
是要參加星期一晚上的課程。
夢中是星期一中午,
如何向友人交代我無法出席呢?
他的好意就如此被我白白糟塌了!
小小的臨時教室裡,
數人像大人扮家家酒般,桌椅排開,並肩而坐。
老師在指導著我們進行些什麼,
實質內容已忘得一干二淨。
鈴聲響起,下課了。
大家紛紛鬆一口氣,或站或走。
難忍饑餓的我箭步衝下樓,向鬧市中走。
是午休時間嗎?
無處不在的人潮有種就快窒息的感覺。
我打定主意,
只要找間麵包店買了乾糧就回到教室吃。
遠遠看見似乎是目標的店家,
走近饒來饒去就是找不著。
像魔法一樣被搞得團團轉。
間中還神奇地遇見了我媽,
在一間已經沒有麵包的麵包店裡頭。
店內大排長龍,心想要插隊請媽幫我付錢,
卻沒有東西可以買。
媽催促我先行離開,因為她要等著付錢,
我不知道她和店裡排著隊伍的人
究竟為什麼付錢,
畢竟根本沒看到他們買的是什麼~
心情不佳地離開麵包店,
最終我還是沒有買到任何充饑的食物。
不斷和路人擦肩而過,
當下才發現自己路上一直緊抱著家中的抱枕。
回程途中遇見了三兩班上同學,
面孔是小學同學的模樣。
我如遇救星地拉住他們,打算邀他們一起午餐,
她卻表示只是出來找個洗手間而已。
納悶地回到床上摟著抱枕,
背後突然傳來聲響。
是昆蟲的叫聲。
我神經質地轉身,
確認房間裡沒有什麼奇異蟲類,
恐懼地發現它正貼在我的背上,
如同從我的皮膚中孵化出來一樣。
我伸手,隔著衣服試圖把它從背上扯下。
它比巴掌還大,
吱吱地發出聲響,不願就範。
我發了瘋似地硬扯下它,
還不及看清它的模樣,
就急著用手邊的抱枕用力壓制它,
直到它被壓得粉碎。
我離開床,
經歴過一場惡戰疲累不堪,
在門口遇見了男。
我叨叨述說蟲的事情,兩人走到床邊掀開抱枕,
底下是一些白灰灰的粉末。
一輪安神後,心寬大半。
後面又突然傳來蟬聲,
我摸摸後背,
昆蟲如鬼魅般不知何時又出現。
看來真的是從背後長出來的嗎?
我發狂地扯下它,然後毀滅。
心中恐懼第三隻何時再來。
同學出現了,
知悉怪事之後,表示我應該是中了“降頭”。
自問沒有開罪過任何人,
亦沒有特別接觸,
為何會找上我?
他們卻煞有其事地猜測,應該是剛才上街惹的禍。
然後述說我離開後發生的怪事⋯⋯
畫面一轉,我成了透明的第三者,
和他們共同經歴誤中陷阱的瞬間。
電郵寄來,寫著某個極其普通的標題。
他打開,下載附件,不疑有他地打開。
那是病毒!
我無力阻止,只能眼巴巴看著室內空間瞬間轉移,
變成某地某時的波斯地毯店!
他把拔插座,卻未時已晚,電腦亦消失無蹤,
只留地毯店兩個匪類似的店員賊般不懷好意的眼神。
繼而店內發生了爭執,場面開始混亂⋯⋯
跳針似的進程,
我們全副武裝,再度打開電腦。
背後的蟬事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數人並肩矢言要打開空間轉換之謎,
附件打開,空間再轉,
我卻獨自轉回了現實,在自家床上醒來。
友人早就不在身邊。
你們還好嗎?
是否已經成功找到了當中的秘密,
還是被遺忘在某時某地某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