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23, 2014





















每次夢到你醒來總是悵然,
我不想深究內心裡糾結的是什麼,
用力把它拋棄,不敢回頭,
想像它會就此消失。

我想我需要時間,
讓莫名奇妙衍生的恐懼感消失。
又或者,把疑慮在彼此面前攤開,
會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奈何夢裡我們永遠沒有機會把話說清楚,
如同現實中的你我不斷為各自的前途奔忙,
再無餘力。

















滴答、滴答。
我想我正在慢慢衰老。
在不斷倒數的這場人生遊戲中,

或許我已經沒有足夠時間。


Thursday, July 24, 2014



夢見下
黑色的潮汹湧懾人。
站上船末特設的甲板時,
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滿滿的準備。
負責人絮絮告誡著,
前方的勢難以預料,
一旦失手,就再無環轉餘地。
我依然執意站上甲板。
唯一能夠依靠的
就只有前方一支細細的橫桿。

船啟航。
才離岸,便覺得陣陣暈眩。
教人生寒的來到觸目可及的地方,
我握緊手中的橫桿,
是生是死,也唯有一搏。
腦袋很不爭氣發出最真實的訊號,
我望望身邊的他,
開口說出最後一句話:
其實,我不會游泳

顛抖起伏的船身,
好幾次把我高拋,覆又墜落。
然後我開始手,
半個身體掉入中。
像急著迎接新來的一份子,
重重包圍著我,要我放開最後的另一隻手。
我猛地使力,回到甲板。
身後傳來失望的怒吼。

不氣餒地再次來襲,
我知道這或者只是前方無止境的開端。
也許哪天我會無力、墜落,
會沈入深深的底,
都是自招的下場。





只因不知名的前方,

有歌聲正在呼喚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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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http://hqdesktop.net/ocean-clouds-landscapes-waves-angry-sea-oceanscape-wallpaper-70617/

Saturday, July 19, 2014




習慣在每晚臨睡前,要一顆果。
偶爾微辛,有時苦澀;
間中夾帶著一點咸,在陣陣膩之中。

這樣的份我想不算太多,
至少,不會像瞬間狂咽大量糖漿,
惹來一身後患。

薄薄的糖衣底下,
隱藏的內里在口中化開、入胃,
經由腸道滲入身體每一個需要養份的部位,
被吸納,化為一體,
藉此舒緩心中待解的那一團糾結。

原來除掉種種身份面具之後,
我只是一名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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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http://www.nlb.gov.sg/blogs/ask/children/1278

Saturday, July 12, 2014




暴雨風來臨的那個晚上,
我站在懸崖邊緣。
未知的世界裡,有什麼正在呼喚我。
舉足,遲疑,搖擺不定。

風中有甜膩的氣息,
暖暖雨水打濕我的皮膚,
心底的獸開始哀號。
往前,或許無底深淵。
向後,不知退路何處。
所以原地躊躇。




活在規範的社會,心中覺得太累。
眾之所以為的,是否就是真理?
墜落,或許等同上升;
逃避,可能才最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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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http://adioss.deviantart.com/art/Night-cliff-310216055

Monday, June 23, 2014

關於面對



家門前有一個偌大水窪,
天天經過總有幾次不小心往裡摔,
不僅渾身濕透,也搞得狼狽不堪、傷痕累累。
對於這麼一個跌了會痛、看著礙眼,
和自己想要的優雅人生格格不入的“異物”,
總是想要除之而後快。

理性而言,
我可以分析回家路徑、改道而行,
甚至更換家門的方向。
只要避過這危險因素,
大抵可以減低摔跤的可能性。
但這克制不了我偶爾會因在意而想看看它的存在,
然後莫名奇妙走到水邊,讓自己再次差點掉進水中。
週而復始。

那大概得從心理層面著手了。
於是我抽絲剝繭、挖心掏肺,
就想找到那病灶所在,然後拔除。
每日問自己千萬個為什麼,
像個專業醫生般予以輔導。
用快樂仙藥迷惑自己,再不行就上些麻醉,
總有一劑是有效的。
只要不斷嘗試、不斷和病灶對抗到底?!

又或者我應該使用人情療法。
廣邀親朋好友,大家不時來家裡開上一場派對。
每人每次經過門前都往水裡取上一瓢,
日久總是會乾的吧?
如果下雨的頻率不高的話。
只是萬一遇上雨季,恐怕還是阻止不了水窪的氾濫勢頭。

日日惦念著如何除掉水窪,
我開始茶飯不思、坐立難安,
心中怨恨它為何要出現在我家門口,影響我平靜的人生。
於是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日漸消瘦。

終於有天我受不了,負氣走到門前,
極盡所能對著水窪大叫大嚷示威,像個潑婦。
水窪平靜而美麗地面對我,投映出我蓬頭垢面的瘋樣。
當下我才恍然,由始至終耿耿於懷的只有自己,
這只是一廂情願的笑話而已。

再次經過水窪,我站在它面前凝視自己。
原來,透過水窪看自己,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那是我對於從痛苦中尋找一絲快樂的迷戀。
我丟掉所有行頭,褪掉所有負累,走入水中,
途中摔了好幾次、傷到幾處,也流了一些血。
血在水中漸漸化開,然後消失無蹤,恐怕已經和水當了朋友。

我躺在水底,從另一個角度看見自己的人生。
天空、白雲、飛鳥,還有我溫暖的家。
水多的時候,我就在裡頭暢泳,
想像自己是一尾真正的魚;
水少的時候,我放縱自己如同一頭開心的豬,
在泥濘中肆意妄為,玩得不亦樂乎。

某天,發現自己坐在乾涸的泥地上,
而水,已經不知所蹤。
我髒兮兮地起身,拍拍身上的泥,
看著這曾經讓我在意不已、如今只剩塵土的地方,
開始懷念起為水窪苦惱的日子。




Sunday, June 22, 2014


從來沒有想過,
原來我也是會懷疑枕邊人的那種人。
這一切就從你說你再不懂得如何愛我那一刻起。

不是不愛,
只是不知如何再愛。
如同我一直追求的那種相知相愛的美麗,
卻又何其殘酷。

或許哪天當我無法再忍受這般的自己時,
就是一切的終結。
不想當個愚婦,
努力用謊言來欺騙自己,
無知,可笑,更是可悲。

你可以盡情笑我,
像我嘲笑自己那樣。
只是哪一天我不笑了,
你或許同樣再也沒有機會。

Thursday, June 12, 2014

12/6 失眠夜

從小就不是開心的小孩,不愉快的事永遠比開心的多。
除了完美主義極力作祟之外,
也是感受力的影響吧。
直至大學時期生過一場病後,才悟道快樂對人生的重要性,
於是開始致力於讓自己變得快樂的任務。

一直阿Q地汲汲營營許多年後,
這一種安逸在開始懂得關心國家大事之後瓦解。
每一天,都在教人不愉快的消息中度日,
然而卻又忍不住要關切。
畢竟這是生我長我的地方,如果自己都選擇逃避,
又有誰願意去正視它。

機緣巧合下參與了編劇班,
也很榮幸地受教於心中頗為敬佩的導師。
猶記某天,那時剛好正在為導師撰寫雙親節特備的影子稿,
導師十分有心地致電來告知我在寫稿方面的優缺點。
“從你的文字字當中可以看出你天生是敏感的人,
這一種感覺我明白。但是敏感的人往往會活得很痛苦。”
當下我突然濕了雙眼,
活了三十多年,被導師一語道破我的人生,
那感覺竟是百味雜陳。

是的,有時寧願自己沒有感知,對身邊的萬物不知不覺,
但若要重新選擇,
我依舊會選擇那同樣“痛苦卻敏感”的人生,
如此矛盾。
只是,心中自以為是地認定:
與其不知不覺,倒不如這樣痛苦下去。
有所知,才會有所覺;相對的,有痛,也才會有成長。
此時我要學會的功課,只是如何在痛苦之中找到甘甜而已。
人生是苦,也甘之如飴。
這一點,得用餘生來實踐。



Wednesday, June 11, 2014




那是藏匿在衣冠之下蟄伏的野心,

總在等待最佳時機,一舉破網。

傲然跨越種種荒謬的遊戲規則,

頂著蒼白的外殼,繼續假裝。


一層又一層枷鎖,把自己重重捆住,然後困頓。


那些自以為是賦予生命的說辭,

聽起來如此淺薄,荒誕、可笑。

撕破粉飾太平的糖衣之後還原,

我只是一頭











圖片來源:http://vedicastrologyblog.com/jealousy-is-a-lower-vibration-danger-zone/

Sunday, March 16, 2014


複雜又混亂的夢。
清晨醒來一趟到廚房喝了杯水,
於是夢便以此為界分割開來。
之前一個,之後兩個。


初時是乘坐某從事音樂的友人從KL往檳城的路上,
兩人一路上閒話家常,聊了許多。
我想我倆認識以來從沒有機會面對面認真聊上10句,
夢裡卻可以真誠地暢所欲言,
雖不是真實,也教人安慰。

車子抵達檳城,我的順風車之旅結束,
和他道別之後,留下自己獨身一人。
不知何時男出現在檳城,
似乎在自己在出發之前早就和他聯繫好,
於是又乘坐男的車,
離開檳城往南走。

最終抵達目的地,分不清楚是KL抑或JB,
總之到了之後才恍然自己最初到檳城的目的
是要參加星期一晚上的課程。
夢中是星期一中午,
如何向友人交代我無法出席呢?
他的好意就如此被我白白糟塌了!


小小的臨時教室裡,
數人像大人扮家家酒般,桌椅排開,並肩而坐。
老師在指導著我們進行些什麼,
實質內容已忘得一干二淨。

鈴聲響起,下課了。
大家紛紛鬆一口氣,或站或走。
難忍饑餓的我箭步衝下樓,向鬧市中走。

是午休時間嗎?
無處不在的人潮有種就快窒息的感覺。
我打定主意,
只要找間麵包店買了乾糧就回到教室吃。
遠遠看見似乎是目標的店家,
走近饒來饒去就是找不著。

像魔法一樣被搞得團團轉。
間中還神奇地遇見了我媽,
在一間已經沒有麵包的麵包店裡頭。
店內大排長龍,心想要插隊請媽幫我付錢,
卻沒有東西可以買。
媽催促我先行離開,因為她要等著付錢,
我不知道她和店裡排著隊伍的人
究竟為什麼付錢,
畢竟根本沒看到他們買的是什麼~

心情不佳地離開麵包店,
最終我還是沒有買到任何充饑的食物。
不斷和路人擦肩而過,
當下才發現自己路上一直緊抱著家中的抱枕。

回程途中遇見了三兩班上同學,
面孔是小學同學的模樣。
我如遇救星地拉住他們,打算邀他們一起午餐,
她卻表示只是出來找個洗手間而已。


納悶地回到床上摟著抱枕,
背後突然傳來聲響。
是昆蟲的叫聲。
我神經質地轉身,
確認房間裡沒有什麼奇異蟲類,
恐懼地發現它正貼在我的背上,
如同從我的皮膚中孵化出來一樣。

我伸手,隔著衣服試圖把它從背上扯下。
它比巴掌還大,
吱吱地發出聲響,不願就範。
我發了瘋似地硬扯下它,
還不及看清它的模樣,
就急著用手邊的抱枕用力壓制它,
直到它被壓得粉碎。

我離開床,
經歴過一場惡戰疲累不堪,
在門口遇見了男。
我叨叨述說蟲的事情,兩人走到床邊掀開抱枕,
底下是一些白灰灰的粉末。

一輪安神後,心寬大半。
後面又突然傳來蟬聲,
我摸摸後背,
昆蟲如鬼魅般不知何時又出現。
看來真的是從背後長出來的嗎?
我發狂地扯下它,然後毀滅。
心中恐懼第三隻何時再來。

同學出現了,
知悉怪事之後,表示我應該是中了“降頭”。
自問沒有開罪過任何人,
亦沒有特別接觸,
為何會找上我?
他們卻煞有其事地猜測,應該是剛才上街惹的禍。
然後述說我離開後發生的怪事⋯⋯


畫面一轉,我成了透明的第三者,
和他們共同經歴誤中陷阱的瞬間。
電郵寄來,寫著某個極其普通的標題。
他打開,下載附件,不疑有他地打開。
那是病毒!
我無力阻止,只能眼巴巴看著室內空間瞬間轉移,
變成某地某時的波斯地毯店!
他把拔插座,卻未時已晚,電腦亦消失無蹤,
只留地毯店兩個匪類似的店員賊般不懷好意的眼神。
繼而店內發生了爭執,場面開始混亂⋯⋯

跳針似的進程,
我們全副武裝,再度打開電腦。
背後的蟬事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數人並肩矢言要打開空間轉換之謎,
附件打開,空間再轉,
我卻獨自轉回了現實,在自家床上醒來。
友人早就不在身邊。

你們還好嗎?
是否已經成功找到了當中的秘密,
還是被遺忘在某時某地某個瞬間?



Saturday, March 15, 2014

枷鎖




殘垣敗瓦的大廈。
我一身黑色西裝,手拿一副黑色手銬。
同行的還有身穿紅衣,長得跟肥華一樣的夥伴。
有別的是,他用的是白色烤漆手銬。

無法想像破敗至此的大樓如何還能保持原樣沒有四散。
數級梯後,便是深不見底的踩空陷阱,
到處都是脆弱隨時會坍塌的部位。

懼高的人,沒想到在夢裡也完整地保留了同樣的特質。
我努力忍耐,再忍耐,
無止境的暗黑深淵,似乎有什麼在底下呼喚著我,
等待我在某一次的跨越踩空,
然後墜落。

住在大樓裡面的人都衣襯襤褸,
像戰亂之後的存活者。
骨瘦如柴,一身髒污,頭髮糾結著。

一對母子爬在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間,
母親鑽過破裂的水泥牆,直接從二樓跳下了一樓;
三四歲的孩子卡在中間,似乎欲跟隨母親的步履。
母親在樓下阻止孩子的舉動,要他乖乖待在上面,
男孩似懂非懂,身體卻卡在縫隙之中不由自主地向下滑。
我衝上前,想拉住他細小的身軀;他卻在我掌中滑落。
然後,奇蹟般地,安全著陸。
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肥華出現了。
肉肉的軀體在紅色
T恤包裹下像極了一顆冰糖葫蘆。
我跟在他身後往上走,像個神經兮兮的大嬸,
已經快到極限。

樓梯末是一間室,有什麼人在裡面。
肥華若無其事跨過地面又一個大洞,
喊著某人的名字,逕自入內。
我躊躇,站在洞前未敢跨越。

一次又一次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冒險,
每一次都要在心裡安撫自己“這次是最後一次”,
才能鼓足勇氣跨過去。
然而真正的最後卻只像傳說般根本不存在?
我受夠了。

肥華的聲音從室內傳來,
問我是不是怯懦了。

一股氣上心頭,我轉身就走。
再見吧這個一再考驗我內心恐懼的世界,
我不玩了!

一眨眼高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小小村莊無盡的黑夜。

斷電了,是我關掉了開關嗎?
再次啟動時,只有一半的房舍恢復電力,
另一半依然沈睡在黑暗裡。
所以只好出發去找問題的源頭。

小型發電廠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不是我第一次到訪。
負責的是一個衣服上沾滿油漬的工頭,
他邊說邊走,什麼他在測試,諸如此類。
話才說完,世界便陷入死寂的黑暗之中。

我眨眼,再眨眼。
伸出五支手指,想確認自己是瞬間瞎掉還是五感失靈。
什麼也沒有,沒有光源、沒有聲響,沒有夥伴,
連存在感也失去了。

意識到其實自己可能由始至終不曾存在過,
我開始感到呼吸困難。
漸漸,在黑暗中窒息
⋯⋯


然後掙扎著回到現實的世界。

15/3/2014    
早晨夢境。

Thursday, February 20, 2014

變身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狩獵(二)──捕獸


  凌晨兩點鐘到達這一座被納入森林保護區的約定地點時,店長已坐在樹上等他。
  一見到他那悠閒的模樣,司縵就忍不住有氣。
  「這個背包很重耶,早知道讓你來揹好了。」
  「你知道裡面有我不喜歡的東西。」店長慢條斯理地應道。
  聽見他一針見血的答案,司縵只得悶哼一聲,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背包放下。
  「你先到處去逛逛吧!」
  終於到了大展身手的時機了!司縵興奮得如同飛出籠中的鳥兒,急著把那木製小發射器套在手上,帶上登山小刀,閃身消失在叢林之中。
  看著司縵消失的身影,他又墜入剛才的思緒之中。
  臨出發之前,他去探過她。
  她一直坐在窗前盯著自己的雙手發呆,是記起些什麼了嗎?
  要是真的恢復了記憶,她會記得自己嗎?記得該如何?不記得又如何呢?他笑自己的多餘,不是明明決定要放手的嗎?
  拉起右手的袖子,他審視自己的傷口。經過一天的時間,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暗紅色的疤痕從掌心一直延伸至肘窩,再過兩天應該會全無痕跡。一切如同不曾發生過……,當真應該如此嗎?

Wednesday, February 19, 2014

變身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狩獵(一)──啟程


  當店長說要狩獵的時候,司縵還以為他的耳朵有問題。
  「你說什麼?」他吃驚地問道。
  「我說,狩──獵──。」店長漫不經心地閤上手中的書,轉而看他。
  「你不是很多年都沒幹這種事了嗎?」司縵用一種看外星怪物的眼光打量著他,「怎麼會突然轉性了呢?」
  「因為我想幹掉那傢伙。」他緩緩地應道。
  從他的眼中,看不出絲毫的忿恨,或者應該說根本沒有任何情緒的存在,這一點讓司縵打從心底發毛。
  「那……,」一害怕,司縵講話結巴的毛病便要犯,「我們……,幾……幾時開始?」
  「今晚。」
  「今晚?!」
  「有什麼問題嗎?」看到司縵大驚小怪的模樣,他皺起了眉。(這傢伙,說到狩獵應該很興奮才對,怎麼就一張膽戰心驚的臉呢?)
  「沒……沒有。」司縵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認識他幾個世紀以來,他第一次自動說要狩獵。看他平日一副深沈而難以捉摸的個性,任誰都會害怕吧?)
  (他該不會是嫌我在他身邊待久了覺得厭煩,想找個藉口把我除掉吧?)
  想到這裡,司縵突然脖子上一陣巨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你幹嘛?」他摸著紅痛的後頸跳開,對著店長大聲問道。
  店長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兒,轉頭繼續看他的書,「不想去就別去。」
  「去……」仿佛心事被看穿,司縵漲紅了臉,「誰說我不去的!我去打電話給小璐,請他晚上替我代班!」說罷快步走出休息室。

變身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麻醉(三)──信念


  槍聲響起,赫爾姆應聲倒地,子彈從左後方貫穿胸部而出,血汨汨地流了一地。
  顧不得地上那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班尼馬上為奕一解開和赫爾姆拷在一起的手,扶起搭檔走向警車,並馬上差遣年輕警員即刻向總部報告要求支援及救護車。
  「你沒事吧?」班尼用手捂住奕一流著血的後腦勾,鐵青著臉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警隊編號是什麼,還有住在哪裡。」
  「我沒事,」剛歷經一場「劫難」,奕一有些失血的徵狀,靠在警車後座上乖乖地向班尼報上了姓名和個人資料。
  見奕一看來沒有大礙,班尼鬆了一口氣,趕緊替奕一止了血,便去幫同事收拾殘局。
  然而,麻煩事還在後頭。赫爾姆的家人目睹事件的經過,失措得驚聲尖叫,跑到他身邊放聲狂哭。而鄰居聞聲也紛紛跑出來探望。想當然爾,兩次朝赫爾姆開槍的班尼,成了眾矢之的。圍觀的民眾既忿忿又不安地對他怒目而視,有人朝警車丟東西洩忿。後來當中有人沈不住氣開始破口大罵,污言穢語的當兒,有者甚至蠢蠢欲動。還好就在場面快控制不住時,增援很合時宜地到了。
  警力一到,人群便很識趣地散開。赫爾姆最先被送上救護車,然後班尼走向坐在車內休息的奕一。
  「手槍給我,」班尼向奕一伸出手,「你剛剛和疑似病例親密接觸,我得把你送進隔離區。」
  奕一楞了一下,會意地掏出手槍交給班尼。

人生的鬧劇



一對已經離異的夫妻,
因為孩子的失蹤而重新見面。
多年前因怨恨而離異的心情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
初相識相愛的瞬間卻一觸即發⋯⋯

是上天給他們兩人再次相愛的機會,
還是幕後有小小邱彼特當推手?

故事從失蹤,
到一對怨偶共同展開追尋孩子的行動,
後來無故被捲入黑幫的追殺,
成為在逃的殺人犯。

他們從美國飛到法國,
最後到亞馬遜森林,
救出起初只想重新綴合離異爸媽,
卻莫明奇妙牽扯入黑幫的的一對雙胞胎。

故事中的另一亮點是那個患了絕症的犀利女警官,
聰明、幹練,卻敵不過病魔。
原本想好好待在家裡等死,
最終卻幫忙這對活寶前夫妻找回子女下落,
故事在圓滿下結束。
雖然死了不少人,包括妻的美國警官男友,
但總的來說,
對這一家人依舊是美好結局。

翻開書本第一頁時,
才OH SHIT地發現又買了一本法國小說。
幾次閱讀法國小說家的大作,
皆發現自己難以融入法國小說的幽默文字,
即使是翻譯也有同樣效果。

所幸的是這次看的是一個又一個的解謎、猜測,與推理。
作者被出版社喻為最溫柔的法式癒療系天王,
果然不是蓋的。
對於法國小說的恐懼,在天王的文字裡頭獲得了釋放。 :P
只是,坦白說,如果有選擇,我日後依然會慎讀法國小說。

推薦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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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資料:
書名:七年後⋯ 7 an apres...
作者:紀優.穆索 Guillaume Musso
譯者:陳蓁美
出版社: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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